“其实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收到过一封信。”意泽终于鼓起勇气决定直面这个话题,他的手指蜷成了拳头。
盛知许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写的道歉信?我扔了。”
“我写的道歉信你扔了?”意泽拍案而起,“你把我写的道歉信扔了?”
他认真写的!第一次给别人写的道歉信扔了?手写的道歉信扔了?
盛知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依旧语气慵懒地回应一句,“怎么了?”
“没事。”意泽攥紧了拳头,压下了胸口的气愤,“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好几年前。”
盛知许敲键盘的时候不忘翻白眼,“好几年前的事情,你现在让我回想?你是不是闲的?”
意泽有病吧?大半夜发信息就是为了问她好几年前有没有收到过一封信。
“怎么,那封信是柳烟给你写的?”盛知许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意泽倒吸一口凉气,“那封信里面写了流产不是因为你被推下去。”
盛知许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手还在不停地打字。
那封信里面写了她被欺负的原因?到底是谁写的信?所以这封信是寄给她的,还是寄给意泽的?
意泽声音听起来很沉稳,“这封信里写了其他原因,但是并没有具体,我现在已经派人去查笔迹了,只不过我估计应该很难查到了。”
盛知许这边久久没有回应。
意泽有点后怕,“盛知许,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这件事等我们见面再说吧!我还要准备一下调色盘,估计得明天做好。”盛知许的声音听起来比意泽想象的平静多了。
她越平静,意泽越紧张。
意泽立刻发了一个定位,“你到这个地方,这是张秘书的私人工作室,我们一边讨论案子,一边……”
他最担心盛知许因为这件事情绪不受控制,万一她贸然去找张雪对峙,或者张雪和她说了什么,她一定会很危险。
“行。”盛知许应了一句。
意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放下手机才发现盛知许早就挂了电话。
盛知许居然二话不说答应了。
意泽收拾好东西就准备下楼。
张秘书拦住准备出门的意泽,“意律,你去哪儿?”
“我去你的工作室。”意泽大步流星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