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许还是那副冷漠的神情,还故意打击意泽,“够呛。”
意泽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想吃豆腐脑了。
意泽开车送盛知许回到了锦上公寓,盛知许一进门就打开了书柜。
意泽把东西放下,他先给盛知许倒了一杯水,转头就发现盛知许不见了,他最近因为盛知许ptsd了,放下水杯到处找人。
“盛知许?盛知许?人呢?”
盛知许右手不能灵活地动,她用力扒拉了一下前边的书。
“哗啦——”
书柜上的相框掉了下来,玻璃碎了一地,像颗颗分明的水果糖。
“别动!”意泽人还没出现,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
他打开门进来,看到盛知许痴痴地站在原地,地上玻璃碴子撒了一地。
意泽抱着盛知许往后走,好像抱了一个僵硬的塑料模特,“怎么不叫我拿东西?”
“没有人有义务帮我。”盛知许压低声音,好似在自言自语,“特别是你。”
意泽自知理亏,他不敢多说,“我来收拾。”
意泽去洗手间找了扫把和簸萁,进来收拾了。
拿起相框,他的手忽然顿住了。
那张照片,是奶奶脑梗出院拍的照片,奶奶和爷爷坐在老宅中间,他搂着盛知许的肩膀。
原来盛知许一直留着这张照片。
盛知许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把剪刀,她抢过那张照片,三两下把意泽剪了下去。
意泽接住了差点掉在玻璃碴子上的自己,“盛知许,你干什么!为什么把我剪下去?”
“看你就烦啊!”盛知许翻了个白眼,她站在后边指挥意泽,“把那个取下来,这儿,那个盒子里,玉佩。”
意泽站在书柜前按照盛知许的指示行动,突然停下了手,“我突然想起一回事,黄历今天说不适合——不适合——”
盛知许掀起眉眼,没好气地质问,“不适合什么?”
“不适合……”意泽半天说不出一个理由。
他怎么知道不适合什么?这也不是婚丧嫁娶。
盛知许微微扬起下巴,“结婚,出行,搬家,合婚订婚,搬新房,开业,订盟,动土,祈福,安葬,祭祀,破土,安门,斋醮,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