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家伙的屁屁好白好圆,跟外面的月亮有得一比。”
茅房最深处的角落里,有人探出头说话。
“呸呸,越白越圆的屁屁,拉出的秽物越臭。”拿枪的人嫌弃道。
周苍无语,他可真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被人赞屁屁好看,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些自豪感,不禁想起赌场里被他揍得找不到西的宋大脚陈二铁等几个无赖。
拿枪那家伙伸手点了周苍身上几处要穴,探头出去看了看,确认安全后将之提出茅房转到屋后林草茂密处。
“臭!臭不可闻,臭死我了!”那人把周苍往树上一靠,张大口呼吸。
“师父,虽然相国府防守森严,还有大内高手助阵,咱们也没必要藏茅坑里偷袭一个下人,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门牙?”
“你懂个……”师父终于没把最后一个“鸟”吐出来,“你脑子不够使哎我呸呸呸,呃,师父闯荡江湖几十年,粗鲁惯了,你还别介意。”
另一人道:“嘻嘻,师父您老人家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师父骂徒弟是为徒弟好,天经地义。”
周苍好生奇怪,怎师父怕起徒弟来?
尊卑翻转,决非好事。
两人都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珠,从声音与身形判断,师父年纪大,约莫四五十岁,徒弟年纪该和自己差不多。
“大内高手来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他们额头有刻’大内高手’四字吗?”
“他们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他们特别牛高马大,衣着特别光鲜?”
……
师父每问一句,徒弟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那么,你明白师父藏身粪坑的良苦用心吗?”
“不明自。”徒弟仍是摇头。
“我操你……的!”师父被他气得几乎要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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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想操我娘?”
“没,没有。”
“其实你想操我娘也没关系,只是我担心师父你操不手。”
他师父,还有周苍,都被雷得不轻,一起看向他。
“我娘已经死了五年啦,眼下没变成一副白骨架子也是皮肉不存,师父你说你能下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