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锐没了耐心看他笑话,轻蔑地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废物就要识相嘛。”
说着,他转过身,一手抓起地上弟子的头发,再次引起哀嚎:“我让你说话了吗?嗯?”
“楚,楚师兄,再这样会死人的。”有人拽住他衣袖,“管管吧楚师兄,首领的女儿不是看上你了吗,你不如去求她?”
“原来是段兄。”
第二个走进混乱现场的,是冯砚。
他大步迈进门,冲着楚业咂舌,转头笑着恭维段锐:“谁这么不长眼,惹你发这么大火?”
段锐理了理衣襟:“没什么,几个废物碍眼而已。”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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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段兄,跟废物发什么火,自降身价。”冯砚笑着揽过他肩膀:“给我个面子,饶了他,我请你喝酒,顺道下山去逛……你懂的。”
“去你的吧。”段锐大笑,推了他一把。
两人称兄道弟几句,冯砚回头,嘲讽地看了眼楚业:“都散了。”
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弟子立刻爬起来落荒而逃,临走前还不慎撞了一下楚业。
楚业等二人离开,原地站了好半天,失神地回到住处,许久缓不过神。
逐云宗里,弟子们看他的眼神又变了。
“他该不会真是爬床的吧?”
“我看有这可能,一无是处的,柔真公主怎么看得上他?”
“师弟被人欺负,他敢说一句话吗?还是晏师兄好,无论哪峰弟子,都一视同仁。”
“我看冯砚也不错啊,虽然是个草包,至少护短,比那谁不知强了多少倍。”
楚业听进心中,依稀记着,这些人有的前些天还对他阿谀奉承,现在倒是比之前还瞧不起他。
至此,楚业永远地失去了话语权。
失去权力的感觉,比从未拥有还要难受。
“他,还有他,都只是臣服于他的出身。”魔女一般的姑娘在再一次出现在他身后,她在他耳边蛊惑,“这不是你的错。”
“你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简单的出身,别人有,你凭什么不能有呢?”
“而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只是一个出身,我可以给你凌驾于他们的任何身份。”
“但是。”今夕扶住他的肩膀,“挡在你前面的,是冯砚,他是你的耻辱,你最狼狈的样子被他悉数见证,只要一见到他,你还是会想起你最耻辱的一幕。”
“所以啊,他最好消失掉呢。”
“不过,他要怎样消失呢?”
今夕神色纠结,像是犯起了难。
“啊,我忘记了,他还有个说一不二的父亲,即是做错了事,也会被他父亲摆平的。”
“要是他父亲能倒台的话……可就没人能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