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一边拆信一边回忆。
“那会儿我还年轻。
生怕自己吃亏还又好面子。
当时很讨厌他们村的人道德绑架我们。
又怕江肆年为难,就想了个办法。
我出钱盖大棚,他们得给我提成。”
陈漫书鱼尾纹因为惊讶都平整了不少,“你的意思这笔汇款是当年你投资大棚的分成?今年才给你?”
“不是今年才给。”林晚夏摇摇头,“是这些年一直在给。
最开始给几百,后来几千,到现在几十万。”
“几十万对农民来说可不少。而且这么多年过去,当初借钱的那些都老了吧?竟然还会有人记你的恩?!”
“他们村建小学的时候顺便立了块石碑,上面写着学校是我捐的。后来他们村发达了。这些年先后经历扩建拆迁,那所小学早就被拆了。
但是那块石碑上的字,被抄到了新石碑上。
借我钱那批人退休了,但是后来的村长是四哥,再后来是四哥的儿子……总之,给我分红好像是他们村的惯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