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只是“你闺女”,过会儿大概率就是“你们姓江的”为开头。
“一会儿尽量克制下脾气,你最近血压是不是有点高?跟她生气不值得。”
夫妻多年,江肆年已经很懂劝妻艺术。
但,林晚夏也同样了解他,短促地“呵”了声,“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当年也是一意孤行嫁给了你。我的女儿不过是随我,在结婚一事上不那么慎重。
但是……”林晚夏斜睨江肆年,“某些人一会儿别急赤白脸要打要杀就行。”
“怎么会?”江肆年对自己的素养比较有自信。
夫妻俩话音刚落,红色越野车驾驶室的门和副驾驶的门同时打开。
黑色大波浪、红色蝙蝠袖配黑短裤的江拾月蹬着一双恨天高从副驾驶座上下来。
林晚夏惊了。
不由自主往主驾看去。
她的女儿她了解,看着笑眯眯的一团和善,很好说话,实际上边界感很重,轻易不会让人碰她的东西。
竟然会让人开她的车?
主驾驶不意外是个男人。
戴着眼镜,看着很有疏离感,俗称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