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查房是他!
每天要检查她手术伤口的是他!
每天江拾月都得社死一回。
林晚夏摸了摸江拾月的头,“对不起啊月月,说起来还是爸爸妈妈愧对于你。你动手术我们都没在你身边。”
彼时江肆年还在部队。
林晚夏在设计院封闭作图。
江拾月摇头,并不在意,“你们还有我哥都是为国家做事。真有事我可以给干妈打电话。再说你们就是能来我也不想让你们知道。痔疮手术,多丢人啊!”
但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越怕丢人就越丢人。
林晚夏抱着江拾月,柔声问:“既然这样,你俩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怎么还走到一起了呢?”
“唉!”江拾月常常叹息一声,“说起来话长。总而言之算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术后本来都出院了,结果第十天,突然大出血,比来大姨妈还夸张的呲血。”
于是江拾月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