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习惯了。还剩多远呢？”秦雪略感清醒，挥挥袖表示无所谓。

灵空神色苦涩，她另有目的，无奈之下只好直言：“那能否稍微静谧些，你的睡声已经影响其他仙友休息。”

秦雪听后拿下面的书卷，知错则改，起身向身旁歉道：“抱歉，打扰了。”

“不妨。”孔昭下意识回答，一回头，瞬间怔住了。原先并未注意身旁之人的相貌，细瞧才觉似曾相识。

“你是，秦雪？”孔昭试探问道。

“咦，你认得我？”秦雪审视孔昭，眉心微蹙，“你是孔昭？！”

“是我，你果然是秦雪。”孔昭惊叹回应。

“真是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秦雪语气平淡。

“一时间未察觉是你，变化，变了很多啊。”孔昭谨慎言道。

孔昭内心的震惊并不似表面那般宁静，因眼前的秦雪与记忆中的截然不同。若是换做他人，孔昭定不会相信此人会是她挂念已久的“对手”。

见两人竟然熟识，即便疑惑于两者间的巨大差距，现下看似乎已无关己事，灵空便悄然退去，以免打扰她们。

“你忽然转去另一学院，之后便再也未曾相见，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孔昭主动开口询问。

“还过得去。”秦雪淡淡的回应，无意继续深入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