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放队伍里,还敢摆架子。”
“整天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惹起众怒关本将军屁事。”
“你这个老混蛋,要是在流放路上装装孙子,凭着王爷的恩典;
足以在南岭生活的有滋有味的。”
现在,你这烂事本将军管不了。
史大学听到魏翔这话,瞬间傻眼了,哀求道:
“魏将军,您就救救我吧,现在流放队伍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是饿了三天的狼。”
我要是真出事了,你也没办法对王爷交代不是。”
魏翔听到史大学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
“姓史的,你好歹也做过南直隶的巡抚,你难道不知道,押送流放的犯人;
死亡率不超过三成,我们押解队伍就不算失职。”
“这一趟,别说死你一个,就算你的九族都被暴民灭了;
本将军都不算失职。”
史大学听到这里直接傻眼了,喃喃的说道:
“这么说,我史大学除了允许带点银子和行李,和普通的流放犯人没有两样。”
魏翔看着史大学,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呢,本将军记得不差的话,从头到尾没人承诺你更多吧。”
史大学一听瞬间慌了,连忙拿出仅剩的八千两银票哀求道:
“魏将军救命,我不想死啊!”
魏翔看到史大学来这一手,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拍着史大学的脸说道:
“这位犯官,你想把本将军害得和你一起被流放岭南吗?”
“卫兵,给本将军把这史大学叉出去,他再敢闯进大营,把这个老东西的狗腿给打断。”
史大学回到自己的马车时,双目无神。
他在魏将军大帐的遭遇,也被士卒们有意无意的说了出来。
当晚,他的物资车被人烧成了灰。
第二天有两帮人打群架,最后发展到一千多人,结果打架的双方没事;
被殃及池鱼的史家可就遭了殃。
整整死伤了一百多人。
史大学的儿子史进民忧心忡忡的找到自己的父亲,沉声说道:
“今天的斗殴,儿子打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