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太原城的百官,直接疯了两个,山西巡抚陈正更是一夜白头。
有不少官府的衙役这两天都不干了,直接回家避难。
一直到第四天的上午。
朱樉带着禁卫走进了巡抚衙门,看到满头白发的陈正说道:
“这不是我们山西巡抚陈大人吗?”
“你这为了刮山西百姓的地皮,真是劳心劳力啊,都累的满头白发了!”
“本王这两天在各个衙门外边走了一圈,除了还在施粥救百姓的晋王府;
剩余的所有衙门,都被百姓们围着骂狗官。”
“山西巡抚陈正大人,你能告诉本王这是为什么吗?”
陈正听到朱樉的问话,苦笑一声道:
“王爷,事已至此夫复何言,这一局下官输了,要杀要剐随你吧!”
朱樉冷声说道:
“想一死了之,你想得美!”
陈正这个时候忽然笑了起来,幽幽的说道:
“王爷,那你想怎么样,巡抚衙门还剩五十万两银子没有来得及转走;
府内就剩下官和贱内两个人。”
“我陈正既然做下这种大案,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家眷和银子都送往关外;
那可是兀良哈的地盘。”
“你最多杀了下官和贱内,至于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想杀就杀吧!”
朱樉听到陈正这么说,幽幽的说道:
“老不死的,你在本王这里耍光混,还嫩了一点;
等会本王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随即看向跟随而来的左辉,吩咐道:
“把除了太原城所有七品及以上的官员,全都给本王押到巡抚衙门。”
一个时辰后。
数十名官员出现在巡抚衙门的正堂,看到朱樉坐在高堂之上,巡抚陈正瘫坐在地上;
众多官员直接脸都绿了。
心里一片哀嚎:
“他娘的,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就这样,数十名官员跪在大堂之上,看着朱樉不敢说话。
朱樉看到这一幕冷笑道:
“诸位大人,你们都是这太原城的父母官,本王上一次来的时候百姓们对你们歌功颂德;
这一次,怎么都围着你们的衙门骂狗官。”
“那烂鸡蛋和烂菜叶子,对着你们的衙门是一顿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