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武士不会被偷袭!”“可是……可是他喝了很多酒!”“真正的武士不会醉到毫无防备!”堪兵卫毫不犹豫的说。
话音未落,一个酒气熏天的高大身影被其余两位脚夫簇拥着一脚迈入门口。
胜四郎手中的木棒几乎在瞬间向下击出,速度和精准不知胜过第一次多少倍。
只听“碰”的一声,棍子结结实实砸到头上,那个身影惨叫一声,双手抱头应声而倒。
几个农民见状,身子不由得缩得更紧;而包括林田平八在内的众位武士不屑的翘了翘嘴角,显然对进门这位浪人的表现相当不屑。
空山一叶更是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关注那个倒霉的浪人,而是对于胜四郎的表现十分不满。
虽然刚才胜四郎发出的这招看似有模有样,但在空山一叶看来,出招的时机和气势实在是不堪入目。
出击时,浪人只有头堪堪进门,身体和双腿俱在门外,哪怕这个浪人稍有防备便能轻易退出屋外。
一旦如此,浪人可以趁胜四郎还未收招时拔刀斩下胜四郎的胳膊,或迅速退走,或进行质问,都是上上之选。
时机且不说,胜四郎在出招气势上就更弱了一筹。
如果这一棍由空山一叶击出,哪怕在他十几岁时,灌注了空山一叶剑客意志的棍,也会让这浪人脑浆迸裂,最轻也要一声不吭的被砸晕,哪里像现在这样,还能揉着头四处寻找袭击他的人。
浪人气急败坏的推开想要扶他起来脚夫,嘴里含糊不清的大叫:“八嘎!是谁!哪个有胆子袭击大爷我!出来!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