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
“打脸之仇!”
“细说!”
李香琴说起了陈菊长的故事,四十年前,陈菊长刚满十八岁,在高先生的指使下加入东江纵队,可惜,陈菊长贪吃好色,经常违背纪律,还偷了老乡家的一只下蛋老母鸡。
凌凌漆的父母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当着全体队员的面,批斗了陈菊长的无耻行径。
后来,队伍遭到汉奸出卖,陈菊长意外伤到了命根子,并把责任归结为没吃到鸡,营养不良,躲避不及时。
“陈菊长说了,黄潇、凌凌漆、杨建华反歌命团伙死刑,立即执行!”
黄潇听到这里,与杨建华相视一笑,继续问道:
“陈菊长还犯过什么罪?”
“陈菊长曾与邓伯、法拉利合伙贩卖国宝,陈菊长提供货源,邓伯负责运输,法拉利负责售卖”
“陈菊长生活腐败堕落,贪污受贿,汉东分局除了达文西和凌凌漆,全都是一路货色!”
“此外,陈菊长利用手中权利,大肆迫害异己,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执行私刑!”
“例如,陈菊长收养了一对双胞胎男孩,他们意外撞见了陈菊长的秘密,陈菊长便把他们关了起来,找机会枪决!”
黄潇感叹陈菊长毫无人性,继续问道:
“证据呢?”
“没有!陈菊长做事滴水不漏,知道真相的人,要么和他同流合污,要么被他杀人灭口!”
“那说一下你自己吧!”
“我是李香琴,出生于伪满洲国,我母亲是汉奸,我父亲是卖国贼,我是汉奸走狗卖国贼!”
“要不是陈菊长收养我,我早就死了”
“我是陈菊长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即使要我死我都愿意!”
“可是,我好想知道妈妈的样子呀!”
“呜呜呜~~”
李香琴哭了起来,
“妈妈,你在哪里,香琴好怕呀”
“陈菊长不给我饭吃,还打我,抱着我亲来亲去”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里呀”
“为什么不要我了?”
“香琴会乖乖听话的”
黄潇万万没想到啊,沉浸在写轮眼的幻术之中,还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
后宫团的女人们于心不忍,朴英爱更是默默流下眼泪,李香琴的遭遇与她不说一模一样,也称得上大同小异,至少自己经历过几年父母疼爱的好日子,李香琴压根没见过父母。
“呜呜呜呜呜~~”
忽然,门口传来男人的哭声。
“三弟,她太可怜了,能不能?”
原来是凌凌漆醒酒了,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三弟,我也没见过父母,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能不能?”
黄潇误以为凌凌漆圣母心发作了。
其他人同样如此认为,杨建华没有阻止,凌凌漆接受过特工训练,但没有执行过特工任务,并不像普通特工那样冷血,这也是她与凌凌漆结拜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