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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边。
阮澜烛一靠近,脚踝便被头发缠住。
慢了半步的云瓷眉梢一抬,不靠近井,直接抬声。
“呀,这么热情呀,看来是知道我来看你了?”
那蠕动的发丝停顿一瞬,‘咻’的一下便缩回去了,遮挡住整个井口的黑色迅速退去,露出门的一个角角。
阮澜烛的视线从门上扫过,而后转身看向云瓷。
“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瓷对着阮澜烛挥挥拳头:“这样做到的。”
阮澜烛看向云瓷食指的戒指上,他眉梢一挑:“道具?新人?”
“不是道具,的确是新人。”云瓷从兜里掏掏掏,然后对着阮澜烛勾勾手,“你先别在井边站着了吧?”
“我还以为你不怕禁忌条件呢。”阮澜烛这么说着,却是迈开步子,停在云瓷的面前。
云瓷摊开左手,对着阮澜烛示意。
阮澜烛不理解,试着将自己的左手放上去。
云瓷直接撤手,然后在阮澜烛的手腕上套了一个玉珠串。
玉珠串是墨色的,水头很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
“自己做的,戴着玩吧。”
身后突然响起凌久时的声音。
“我说你们,大晚上的不在房间待着,为什么要在井边聊天?”
云瓷回头:“阮姐姐说想要吹吹风。”
她笑眯眯,小声对阮澜烛道:“先别说哦,我身上就带了一个串串,只能先给你。”
阮澜烛指尖捏着珠串转了转,将衣袖向下扯了扯,意思很明显。
云瓷露出满意的微笑,跟凌久时一边聊天一边上楼。
她的视线扫过那偷看的两人,露出一抹微笑。
那人顿了一瞬,点头示意后,才将窗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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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条件已经知道了,那接下来的行动就方便多了。
还剩两棵树。
把树运下山时,凌久时特意提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