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速快的凌久时有些不适,云瓷见状摸出一瓶糖给他。
“吃一颗会好些。”
凌久时白着脸道谢,往嘴里塞颗糖。
打开盖子的瞬间,草木的清香顿时席卷整个车内,让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阮澜烛侧头看眼:“好东西啊。”
“那是,还能提神醒脑,要吗?”云瓷道,“不过得回头再给你,外出就带了一瓶。”
阮澜烛捏着珠串转转:“多谢。”
“客气客气。”
*
程千里便将车开到了黑曜石的门口,阮澜烛急着进门,将两人交给程千里便急匆匆走了。
“这是凌久时、云瓷。”
黑曜石在基地住的人不多,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听到动静只是看他们一眼,跟阮澜烛问候过后,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程千里主动介绍道:“她叫卢艳雪,是我们团队里唯一的女生,胆子比男人还大,性格比男人还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地方就在这里,再小也被当事人听到了。
“你会不会讲人话,程千里。”
程千里做个鬼脸。
“那个戴眼镜的叫陈非。”
“他叫易曼曼。”
易曼曼看看几人,拿起零食把位置让出来。
“你们坐。”
云瓷倒是无所谓他们的情绪,拉着凌久时坐到程千里身边。
“你们也别怪他们冷漠,毕竟你也知道,在门里死了,门外也可能会死,所以……他们不会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凌久时理解的点点头。
程千里继续讲着门的事情,直到提及下一扇门的纸条,气氛顿时变了。
“菲尔夏鸟?!”
“这门怎么了?”
云瓷翘着二郎腿,胳膊撑住下巴:“大概是很危险吧。”
“门几乎都是危险的,能让你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想来这扇门是危险中的危险。”云瓷指尖点点脸,大胆假设,“该不会还没人通关过吧。”
这下子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云瓷的身上。
凌久时好奇道:“小瓷,你好像对灵境很了解。”
“也不算吧,特意查过不少消息,但都是明面上的。”云瓷微笑着看向程千里,“千里,讲讲这个菲尔夏鸟呗?”
程千里有些为难:“这我也说不太明白啊,不然等阮哥回来,你们让他解释?”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把人推去楼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