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公私合营的餐馆不少,除了付现金,还得用粮票。
一碗面条要四两粮票,一毛钱。
早饭一碗,午饭一碗,两毛钱足够了。再多就没有了。
安排妥当后,何雨柱懒得再跟她啰嗦,径直去上班了。
先控制住经济,晾晾她,让她体会一下没钱受制于人的滋味。
她那么骄傲又不愿受气,自认为翅膀硬了,不用说,也会主动去找工作自立门户。
这样一来,问题也就迎刃而解,堪称完美。
……
隔壁的争吵声传到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她透过窗户望出去,见何雨柱已经出门上班去了,不禁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窗台上那支牙膏。
“妈妈,妈妈,我还能再吃点牙膏吗?”
小当奶声奶气地扯着她的衣角问。
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蹲下身子,
温柔地说:“小当乖,牙膏不好吃,也不能吃。”
“可是,可是……”
小当歪着头,
疑惑不解:“妈妈不是说傻叔叔的牙膏香香的,最好吃,可以吃吗?”
秦淮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小当,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但她清楚,这么做能让孩子们暂时填饱肚子。
一大爷托一大妈送来的那十斤白面,还有那个熟悉的饭盒,应该很快又会出现吧。
不管何雨柱为何变得如此冷漠,断了对她们的接济,秦淮茹心里明白,曾经的他,对这三个孩子确实是真心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