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愿多搭理,连同桌吃饭都不愿意。
是因为还不知道昨天大门口发生的误会,还没解开?
还是因为昨晚孩子端走了那锅鸡肉?
以前不是说,最喜欢孩子的吗?
不是说过,要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养吗?
不是说过,家里的东西随孩子拿,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吗?
秦淮茹猜不透,只感觉何雨柱真的变了,变得陌生,变得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让飞蛾忍不住想扑上去。
某一刻,真的很想抛开一切束缚,像飞蛾一样,去追求。
但理智告诉她,
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他已经不愿意了。
...
热轧车间,热火朝天。
刘岚擦擦汗走到车间门口凉快,于莉递给她一个军用水壶。
“喝点水吧。”
“嗯。”
刘岚也没客气,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然后还给了于莉。
自从来到车间,刘岚就觉得和于莉特别有缘。
这份缘来自之前和何雨柱八卦三大爷不是好人,盘算儿媳于莉的工作。
没想到,到了热轧车间,还真和于莉一组。
“这活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于莉拧紧水壶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车间太热,喝水也解不了多少渴。
“干呗,还能咋办。”
刘岚倒是挺乐观点,问:“你那边怎么样了,还没离婚?”
“怎么离,你不知道阎埠贵那个老家伙多会算计。”
于莉苦恼地叹了口气,不满地说:
“他说我要是离婚,他就来厂里找厂长谈,让我丢了这份工作;
“我不离吧,在他家,跟个奴隶似的,我一个学徒,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他都算得清清楚楚,要我交一半给家里,还要每个月交两块钱房租,两块钱伙食费,家用什么都要掏钱,连坐着听听广播都要收费。
“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接这个班,现在不甘心,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