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安静。”
何雨水立刻坐正,目不斜视,一副超级认真的模样。
何雨柱看着她,又觉得好笑,也只好把注意力放到会议上来。其实,他对这种事儿真没兴趣。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秦淮茹肯定又要哭穷说没钱。
然后,那位大爷心软,帮她垫上了。
不过呢,看看秦淮茹怎么演苦情戏,倒也是个乐子。
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了瓜子花生和可乐。
不过,有糖吃也行。想到这儿,
何雨柱吃了颗糖,享受着甜蜜的味道,立马往何雨水嘴里也塞了一颗。
甜味一入嘴,何雨水的眼睛立刻笑得跟月亮似的。
“情况就是这样。”
一位大爷介绍完,正色道:
“五斤面粉的事没啥好说的,秦淮茹已经还回来了,摆在那儿。现在讨论的是,二大爷那只鸡值不值五块钱,秦淮茹该不该给这笔钱。”
大爷话音一落,院里立刻炸开了锅。
“啥鸡啊,值五块钱,想钱想疯了吧。”
“就是,菜市场的鸡才四毛一斤,黑市上才八毛,这比黑市还黑,黑到家了。”
“良心被狗吃了,一只鸡敢要五块,这不是欺负孤儿寡母吗?”
“二大爷这事儿做得不厚道,姓李的托你送东西,不去找姓李的要,就知道欺负孤儿寡母,算啥本事。”
……
听着这一片议论声,刘海中心里有点慌,忙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
“大伙儿听我说两句,事情不能只看一面,得全面考虑;
“别的先不提,一大爷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我想说明两点,第一,为啥不去找姓李的要钱,很简单,姓李的不是直接得益人;
“鸡是秦淮茹家吃的,找姓李的也没用;
“第二点,关于这鸡的价格,五块钱真的不贵,我已经考虑到街坊邻居的情分,再说我二大爷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差这点小钱,已经打折,再打折了……”
话音刚落,院里响起一片唏嘘声。
“还不贵?二大爷真是黑,那不打折得有多贵?”
“才发现,二大爷这个人不行,太过分了,一只鸡能要几十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