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委婉的说法,并不是暗示结婚后别打我女儿,有矛盾就跟我说,我会教训她。
人家说得直接明了,我女儿若受了委屈,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看似相似的话,其实含义天差地别。
迷糊间,何雨柱感到手被握住,不由转头看去,娄晓娥眼角挂着泪,一手持着笤帚,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外走去。
不像出嫁,倒像是出门征战的女将军。
似乎未来的生活会非常有趣。
何雨柱的心情变得莫名奇妙。
.....
在娄家。
娄妈妈捂着脸好一会儿,情绪才稍微平复。
知道这不让人省心的女儿终于走了。
放下手,叹了口气。
一直盼着她能嫁出去,真到嫁出去的时候,心里却又空荡荡的。
这么一想。
娄妈妈眼睛又开始酸涩,又要流泪了。
这时,
娄董事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红着眼睛,没好气地说:
"那小子要是敢欺负小娥,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这么英雄,刚才怎么不出来讲这话。"
娄妈妈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
"呃……"
娄董事尴尬,随即挺了挺胸膛,傲气地说:
"我是想让他自己去体会,懂不懂得领会精神,哪像你们女人家,哭哭啼啼没个完,又不是嫁出去了就不能回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
娄妈妈:吴妈,我的鸥尾花枕头呢。
.....
门外。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
娄晓娥看了看后座的软垫,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撅着可爱的小鼻子,漂亮的双眼偷偷瞄向他,小手背在身后,既期待又害羞地说:
"是你准备的?"
"对。"
何雨柱点头,骑上车说:"上车吧。"
"嗯嗯。"
娄晓娥鼓了鼓脸颊,心里莫名地害羞,扶着他的肩膀侧身坐下。
想了想,又换了只手拿那把笤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