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妈妈不想听,但看在娄晓娥的份上,也不能撒手不管。
只是,该怎么管呢?
他们的地位那么高,风吹草动都摇摇欲坠。
想了想,
何雨柱觉得,只有等到娄家真出事了,再设法救出娄妈妈和娄爸爸,给他们安个工人的身份,或者送去四季常青那片农场,安安稳稳过日子。
这些年常去那边订菜,偶尔还指导公社种菜,和那里的人处得不错。
至于瓷器不瓷器的,不重要,人平安就好。
风波过后,想赚钱,也得先稳住。
回到家中,
简单洗漱,稍作休息。
夜晚,寂静无声。
娄晓娥很安静。
何雨柱轻轻拥着她,想到她的期盼暂时无法实现,柔声安慰道:
“孩子的事,别太往心里去,咱俩结婚才几年,还年轻;
“不一定是你的问题,也可能是因为我;
“要是十年内还没孩子,咱们就去领养一个;
“现在,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也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好不好?”
只要娄家不搬,就没必要单独搬出去。
这时候搬,以后想回来就难了。
留下,万一娄家有什么困难,还能搭把手帮帮忙。
不然,真出了什么事,谁能预料得到。
但留在这里,做试管婴儿就不太可能了,只能暂时放下这个念头。
这事也不急,要是十年内还是怀不上,
十年后,风头过了,日子宽松了,娄晓娥那时也才三十出头,再尝试试管婴儿也不迟。
“嗯。”
娄晓娥心里暖流涌动,却又多了几分愧疚。
她明白何雨柱是在安慰她,也清楚他身体健康,并非他无能,问题肯定在自己身上。
带着愧疚,娄晓娥犹豫地说:“我听于莉提过很多偏方,我想试试看。”
“那些都……”
何雨柱差点脱口而出,说那些都是骗人的。
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为什么明知道是骗人的还有人信?
还不就是图个心理安慰,抱着一丝希望。
就像去庙里拜佛求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