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美滋滋地坐在床边,拉过包裹打开,脸上难掩几分得意,“快看,都是好东西,我妈最疼我了,几个姐姐家加起来,都没咱们家给得多。”
打开的包裹里,全是金条一类的东西。
何雨柱瞄了一眼,眉头微皱,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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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工人家庭,不应该有这些东西。放家里,容易招是非,也不安全,最好是还回去,或者藏到别的地方。毕竟我是食堂主任,有这个说不清楚。”
娄晓娥紧张起来,心里不再美滋滋,发愁地说:
“早知道就不该拿,我妈给的,还回去又不合适,我怕她多想。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藏到我们分的那间房里,怎么样?”
“那房子借给王德清住了。”
何雨柱想了想,编了个理由:
“哪天我去城外钓鱼,挖个坑埋起来,埋深点儿,别人发现不了。以后要用再说。”
“好吧。”
娄晓娥点点头,又好奇地问:
“王德清是不是小白家的那个警卫员?怎么借我们的房子住?他没分到房子吗?”
“去年结婚,房子还没分下来……”
何雨柱简单解释了一下。
那时候,住房紧张,很多人等着分房。
就算是筒子楼,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轮上。
越是亲近的人,老周越不方便直接干预,于是就请杨厂长帮忙打听,看看厂里工人家有没有空出的房间。
杨厂长还记得自己分到的房子,自己没住,就找人打听了一下情况。
反正也是空着,就干脆借给了王德清住。
时间过得飞快。
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问题不大。
喝了几天中药,身体就彻底好了。
但是过了年,开始复工之后。
情况猛地就不一样了。
在食堂的办公室里。
杨厂长一脸忧心,边叹气边说:
"这事儿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工人们个个情绪激动,都没心思干活儿,上班的时候啥事也不做,怎么说都不听。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杨厂长是个实打实做事的人,一门心思扑在生产上,其他各方面也都挺好的。
唯独就是在感知某些事情的变化上,他的感觉总是慢半拍。
这些年,因为他搞的加热炉、和面机那一套,杨厂长成了典型人物,上报不少次,在城里各大工厂那是响当当的名号,在全国的钢铁厂里,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