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
杨厂长一脸庄重地说:“还有一件事儿,我就一并提了。”
“何雨柱同志,早就和娄晓娥离了婚,也早跟娄家划清了界限,是我们队伍里最纯洁的同志。”
“我不希望今后再听见有人议论,说何雨柱和娄家有什么瓜葛,这是对我们好同志的诋毁,是极端的偏狭思想,怀疑他,就是怀疑咱们特设小组的纯洁性。”
何雨柱吃了一惊,抬头望了望杨厂长。
这不是事先排练好的剧情。
不过,似乎也无妨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家里桌椅横七竖八,一片狼藉。
何雨柱静静地望着。
“你别怪我自作主张,马上就要调查了,有的事情,该断不断反受其乱。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小娥走了,你的婚也离不成,这样声明一下就行。”
“没事。
何雨柱微微摇头。
“那好,你先收拾收拾家,我先回去。”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雨柱静默了一会,对这突如其来的宁静有些不适应。
又莫名感到,
或许一个人也不错。
难怪现代城市里,单身汉这么多。
连多喝热水的关怀都省了。
后院许家。
许大茂一脸后怕,
“居然什么都没搜到,刘光天那‘一号令’的消息,他还赌咒发誓的说二大妈一直盯着,幸好我没瞎掺和,不然今天也被带走的就是我了。”
“那东西也不能说完全没了。”
许父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炫耀道:“二大妈只是有点笨,只盯着大包看;时间这么久,傻柱哪怕每天只拿一点点,也早转移别处去了。”
许大茂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了藏的地方,就能举报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