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开门一看是他,顿时慌张起来:
“傻柱,不,柱子,你来干啥,是光天干的,是他举报的你,跟我们做父母的没关系,你总不能因为孩子犯错,就找大人算账吧。”
“别担心。”
何雨柱温和地笑了笑,见她很害怕,安慰道:
“我不是来惹事的,刘海中同志是我们轧钢厂的七级锻工,病了这么久,厂里也没人来看望,不太合适;
小主,
“这次,我是受了杨厂长的委托,特意来看望刘海中同志的。”
二大妈更慌了,忙说:“他,没事,不,不用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何雨柱笑得温暖,往前迈了一步,二大妈下意识往后退。
他没太在意她的反应。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屋内的布局,自顾自地走进了里屋。
屋子里。
刘海中一动不动地躺着,胖脸比之前更圆了,心情糟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万无一失的举报,竟然没能整垮傻柱。
光天还被厂里带走,关了起来。
对他自己来说,
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反正动不了,就是最好的保护伞,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什么都不怕了。
唯一让他心痛的是,没了光天这个傻儿子。
这天生的政治头脑,没了用武之地,这么大的机会,也彻底泡汤了。
正想着,正难受着,
眼角余光看见何雨柱无声无息地站在一旁。
刘海中吓了一跳,慌乱地说:“你,你......”
话还没说完。
刘海中稍微冷静了一些,都已经这样了,谁也不怕了。
“傻,傻柱,你,你来干啥......”
何雨柱依然温和地笑着,没有回答。
啪,啪,啪......
清脆连续的响声,熟悉得很。
中午的时候就听了不少。
客厅里。
每响一声,二大妈就像自己挨打一样,脸色一阵阵发白。
何雨柱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从里屋出来,冲二大妈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走向屋门。
二大妈吓得连连后退。
直到他走远了,
她才慌慌张张地跑进屋。
“当家的,你,你没事吧......”
“我,我......”
刘海中眼前直冒金星,莫名其妙地感觉脸好像肿了几圈,又麻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