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目光依然停留在鸡毛掸子上,语气平静:
“一大爷,你知道什么是剑吗?
“剑,在古时候,可以是君子的佩饰,供人赏玩。
“但别忘了,剑有双刃,剑尖锋利,横竖都能伤人,它本就是利器。
“剑摆在那里,的确美观;
“可要是有人偏要以身试剑,受了伤还想让剑饶恕,可能吗?
“剑是没有感情,没有意识的;
“更不是持剑者想要伤人;
“是有人自己往剑上撞,后果自然自负,用力多猛,伤害就有多深;
“剑若不握在手中,哪怕想稍微偏转剑刃,减轻点伤害,也是办不到的;
“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愿不愿意帮忙;
“而是,他们触犯了众怒;
“钢铁厂几千人,哪家没点宝贝,副主任都敢造谣中伤,更别说普通工人,那可是人人自危;
“造谣中伤的成本太低,动动嘴皮子的事;
“但带来的后果,却不堪设想;
“不管他们是一时冲动还是鲁莽行事,事情已经做了,那就是事实;
“今天他们若能脱身,以后就可能有张三李四效仿;
“有多少人可能会因此受连累,受害的是整个钢铁厂的集体,是所有工人的利益,所以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一大爷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屋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何雨柱迷糊地望着鸡毛掸子,仿佛忘了为何会拿起这所谓的“剑”。
………………
前院阎家,灯火通明。
“情况就是这样,事态闹大了,柱子也是没办法……”一大爷简短地说了一遍。
三大妈焦急万分:“怎么会这样,工作就这样没了!”
三大爷面色惨白,无力地瘫坐在椅上,声音颤抖:
“工作没了,还算轻的……”
“当家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三大妈惊恐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别吓我……”
一大爷望着他们,摇了摇头,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