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听,却又仿佛在心头盘旋。
那盘旋的感觉,让自己仿佛要融化。
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自己,
关上门,却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深深地喘息着,无力地靠在墙上。
积琪迷茫又茫然,不知为何,心里全是失落感。
夜晚降临,
并不宁静。
“我本来想给你留信的,但我妈说那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
“我盼着雨过天晴,能和你见面,可我又不知所措,恍惚中记得我们的前辈大多去过巴黎,所以就让我奶奶给你传了个口信,说风和日丽时,我去不了,你可以去那里找我,之后我们坐船去了香岛,我妈说那里不安全,我们又去了新加坡……”
娄晓娥低语叙述。
何雨柱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心满意足。
“这一路上,我爸很不适应,生了一场大病,这些年时好时坏,两年前端午节去世了……”
娄晓娥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何雨柱心里暗叹,却不知该说什么。
“后来,我们就来到了香岛。在新加坡时,没有这边的消息,以为到香岛能听到些好消息,结果同样一无所获。”
娄晓娥更紧地抱着他,嗅着熟悉而清新的味道,喃喃地说,
“我现在感觉像是在梦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好想你,非常非常想,对不起,我以为风雨很快就会过去,没想到会这么久。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了。”
小主,
想着她,念着她,原本的怒气早已消失。
找到了她,听她这么说。
何雨柱的火气却又腾腾升起。
二话不说就走,一定要给她一个交代。
很久,很久。
娄晓娥的脸烫烫的,埋在他怀里,既好奇又期待,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了?”
“香岛的工作组……”
何雨柱大致解释了一番。
娄晓娥紧紧抱住他,急切地说:“你能不能不走!”
两难的选择摆在面前,
天平该向哪一边倾斜?
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
“这次来,并不确定能找到你,而且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听说,大概再过四五年,风浪就会过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真正团聚了。”
“我不要等。”
娄晓娥抽泣着,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紧紧抱住他祈求:
“四五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那么长,那么长,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不要走,好不好。”
何雨柱的心情复杂起伏,摩挲着她的面颊,语气更加温柔,
“不是四五年,是一年,以后每年,我会设法过来一次,待上一段时间。”
人又怎能被规矩轻易束缚?
以前是不确定在哪里,现在知道了,
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过来,如果没有好方法,那就游泳横渡海洋。
“每年一个月?真的吗?”
娄晓娥依依不舍,不愿意分开一分一秒。
但她也很清楚,与七年的分离相比,与五年的重逢相比,这已经是很好的安排了。
那边还有妹妹,必须要回去。
如果有些事情能轻易放弃,当初又怎么会一句话不说就悄悄离开。
“是真的。”
何雨柱语气坚定,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们可以……现在相信了吧。”
“一个月,有点短。”
娄晓娥心里既安宁又甜蜜,热乎乎的脸埋在他的胸膛,羞涩而又细声说:“这七年的,你还没补偿完呢……”
还有脸说,是谁造成的。
何雨柱的怒气又上来了。
次日,阳光高照。
何雨柱被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