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援朝也是难得的在这两天露出了笑意,忍不住笑骂道:“好小子啊,连你小子也敢说我是特务啊,我可是你老子啊!我要是特务头子了,那你不就是个小特务了?哈哈!”
张进社也是跟着说道:“大哥,小羽的性子可是随了你啊,那都是直来直去的,你们俩估计都是不干特务的料啊,倒像是当兵的料,你年轻的时候不也当过几年兵吗?我猜啊,这小子多半会学你啊,而且,我倒是觉得,他很适合走这条路。
不是都说商场如战场吗?这里面的水深得很,我也不太希望咱们的儿女也向我们兄弟俩一样每天和别人算计来算计去的。如果他们有兴趣,那咱们就细心的教他,要是孩子们不愿意,那就让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你也该问问他的打算了。”
本来还是打算再聊一些话题活跃一下这两天变得越发凝重的氛围的,可是说着说着张家就扯到了自家孩子未来的出路上去了,陈琅听了两句便不再去关注了,毕竟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也犯不着管这么多。
而且,虽说事情已经大致上处理干净了,他也感觉不到那些因果的残余了,但是这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明天一大早就要出殡了,他可不希望再出现什么乱子,便找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坐下来一边冥想恢复自己稍微透支了的精神,一边提防着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开眼的孤魂野鬼跑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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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灵堂里面张家一大家子的欢声笑语,陈琅也是挺想念自己的父母的,自己从小就被师父带到观里,虽说每年都会允许让父母来看上自己急刺,但是毕竟相处的时间太短了。自己以前小的时候还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就常常问师父,师父只是说自己从小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命格有些奇怪,如果不是靠着三清庇佑,自己这么些年估计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哪怕是在道观里面长大的,他小时候也没少遇见那些“脏东西”,甚至有几回差点就把小命给搭上了。
而自己也没有敢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的父母,因为他害怕,他害怕看见自己的父母每次探望自己后离开的那种表情。从小就没有在父母身前尽孝,他心里面多少会觉得对父母有所亏欠。陈琅轻轻叹了一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罢了罢了,我又着相了,看来还是修行不够啊!”说完,他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陈琅只是觉得自己才不过是刚刚闭了一会儿眼睛,却不曾想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刚准备站起身,就看到张羽突然间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两人靠得有些近,差点没撞到对方的鼻子。
陈琅不由得连忙退后了两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说道:“兄弟,你可千万别这么咋咋呼呼的啊,刚才差点没来个亲密接触啊!就算你不在乎我会不会磕着,你倒是可怜一下你自己的脸啊,我头上可是戴着发簪呢,这要是扎你眼睛里面可不是好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