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看热闹的老百姓,也疑惑燕王是不是喝醉了?
“废话少说,拟题吧!”李韫催促道。
“好!”
郑应科说道:“如今已至九月初,深秋时节,何不以‘秋’为主题,各赋诗一首?”
关于秋天的诗词,那不是张嘴便来么?
“行,那又该如何评判胜负?”李韫问道。
郑应科说道:“在场这么多文人,一首诗的辞藻意境,谁优美,谁更深,一听便知,需不着裁判。”
“可。”
李韫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让郑应科先提。
郑应科沉思了片刻,左迈两步,右迈两步,四步便成了诗,仰天吟道:
“银杏叶底见银河,寒气盈窗冷碧罗;
一夜风声凉惊梦,不知何处得秋多!
此诗老夫名其为《凉秋》!”
“好!好一首《凉秋》啊!不愧是郑老,燕州的银杏,天上的银河,夜里凉风惊梦,物境,人境,二者皆有!”
“快快抄录,郑老又一首名诗出炉了!”
岐国考生并非都在拍马屁,这首《凉秋》的确作得很美很有水准。
“唉……”
连姜雨桐都叹了气,幽怨看向李韫,“这下看你该如何对付,人家年岁大,干饭可不是白吃的。”
“爱妃替我出战?”李韫笑道。
“我可不行。”
姜雨桐摇头似拨浪鼓,“若是猜谜这些玩趣,我还可帮你斟酌参考,诗词太难太难了。”
“燕王,若你现在认输关门还来得及,免得到时候半天憋不出诗句来,叫人贻笑大方!”
郑应科傲声挑衅。
李韫摇了摇头,“在本王眼中,什么银杏啊,银河啊,夜凉惊梦啊,都是些情情爱爱的怨妇诗词,难登殿堂!”
“笑话,借景抒情,你怎懂得?”
“呵,竖起耳朵,听本王吟!”
李韫大步走向郑应科: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他走到郑应科跟前,以令人窒息的霸气,横扫一切的眼神,再度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