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于琼宛如杀神般率先陷阵,一柄长刀肆意挥舞,杀匪如同砍瓜切菜!
土匪根本无力招架,纷纷丢盔弃甲,开始向后败退逃窜!
“冲啊!”
“杀啊!”
这些无恶不作的土匪,谁不深恶痛绝?燕州军队带着仇恨与杀意,冲锋陷阵,杀他个满夜喧嚣。
后半夜。
袁于琼血染铠甲,带着捷报大胜而归,此役杀死土匪五百余,俘虏四百多人,缴获了大量的兵器战甲与马匹。
但仍有很多土匪逃回了打石山,经过今夜战斗,土匪必不会再轻易下山,若他们一直躲在山上,借助地理优势修缮防御,那么今后剿灭他们一定会更加困难。
必须趁热打铁,趁病要命!
次日一早。
“公子,你让我们搬这么多车轱辘来干什么呀?”
彩儿,大福,还有冯河,拉着满满一车“车轱辘”来到后花园,李韫也早已备好了锯子和绳索。
彩儿便是昨日李韫从虎啸林救下的少女,她换上了件好衣服,梳了两颗丸子头,一双大眼睛,乖巧又可人。
“公子吩咐的事,你尽管办便是了,问了也不告诉你,告诉了你也不懂。”大福清了清嗓子,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
自打彩儿进了王府,大福便感觉自己“唯一仆从”的身份受到了威胁,老是对人家阴阳怪气的。
“也不见得你懂!”彩儿瞪着大眼睛,她可是从虎口逃生的人,根本不怕被压迫剥削。
“我不懂?哼!”大福扬起下巴,骄傲道:“我打十岁起便跟在公子身边了,他的衣食住行我可是了如指掌的!”
“那你平日里肯定没少偷吃,否则为何公子这么瘦,你却这么胖?”
“我打娘胎里生出来就这么胖了!”
“那你娘生你可遭老罪咯。”
“啊……你!你!公子,你快瞧这个口无遮拦的野丫头!”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李韫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偶尔拌嘴吵闹也不错,至少能让这空旷的王府更像是个家。
“我让你们弄这么多车轱辘来,是为制作‘滑轮’的。”
“滑轮?”冯河挠了挠头,疑惑:“滑轮是个什么物件儿啊?”
“李大福,你不是最懂公子了么?那你来解释解释,这‘滑轮’是何物呗?”彩儿笑眯眯看向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