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上的伤口太大了,必须得缝合才行。”姜雨说道。
“你该不会像昨天那样,将银针在火上烤两下就算消毒了吧?”
“银针是试毒的,上面怎会有毒?”姜雨嫌弃了李韫一眼,“你一个门外汉,别来捣乱行不行?”
他当然不知道,李韫口中的“消毒”与他所理解的“毒”不是两个概念。
“大福,去将昨夜我制作的酒精拿来,就在柜台下面。”
小主,
“好嘞。”
大福应声跑出医馆,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个瓷罐。
“此物唤作酒精,将你的银针与丝线浸泡片刻,效果要比火烤好得多。”李韫将打开瓷罐,递至姜雨鼻前,“你是大夫,东西好坏你应该能闻得出来。”
姜雨嗅了片刻,再看了一眼李韫认真的目光,点头道:“姑且信你一回。”
他按照李韫所述的办法,将针具与丝线泡入酒精,随后又取了些替少年清洗伤口。
疼得少年满头大汗。
待伤口洁净,针线也已泡好,姜雨一针一线,缝得十分细腻,待缝合完了,最后包扎上纱布,便算彻底完成救治。
“血已止住,他休息片刻应该便能醒来了。”
姜雨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扭头看向李韫,问道:“我想给他开几副药,你会付钱么?”
“呃,不是……我要知道他对自己这么狠,别说两斤,二十斤我都给!”
“你不愿意就算了。”
“行,行,行,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你给他开千年人参我都照付,行了吧?”
所以说,开门红,万年穷!开业那天千万不能见血,否则铁定倒霉!
姜雨辗转至耳室写药方。
李韫犹豫了片刻,也跟了进去,问道:“姜老板,你觉得那‘酒精’效果如何?”
姜雨说道:“虽是第一次使用,但能感觉得出来,此物用于外伤还是不错的。”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李韫笑道:“我将‘酒精’的制作方法给你,你将‘凝血散’的配方给我,如何?”
姜雨抬起头,眼巴巴注视了李韫好一会儿,才淡淡吐出一句话:
“李别问,你果然是个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