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市才刚刚喧嚣。
“公子!万盛盐行,源兴盐行,中申盐行,盐全部降成一百八十文啦!”
大福敲响了李韫的卧房门。
开始内卷了么?果然在意料之中。
“将我行盐价调成一百五十文。”李韫淡淡回了一句,拉过被子继续睡。
两刻钟后,房门再次被敲响。
“公子!他们又降啦……现在一百六十文啦!”
“那我行调成一百三十文。”
又过了一阵子。
“公子,他们现在降成一百一文啦!”
“哎呀,能不能让我睡个懒觉啊!”
李韫从床上爬了起来,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给我降,降成一百文!”
“好嘞!”
大福应声离去。
等李韫穿好衣服,洗漱完出门时,大福又匆匆跑了回来:
“公子,他们也降到一百文了,咱们是否继续下调?”
看来降价已达到饱和。
别说一百文了,就是降到二十文一斤,也有得赚,何况李韫是“厂家直销”,还不用交税。
一百文的价格,普通老百姓应该吃得起,李韫也能多捞点油水。
“不降了,保持住。”
李韫吩咐道:“对了,速去备车,我要回王府一趟。”
参加锻刀大赛的铁匠们应该也差不多到齐,也是时候回去张罗比赛了。
李韫直接来到军营。
营中专门有块空地,临时搭建着十几个棚户,标配火炉,火炭,生铁等各种铸铁工具与材料。
闻讯前来参加大赛的铁匠少说也有四五十人,二至五人为一组,都是有经验的老师傅带着小徒弟。
“公子,燕州的铁匠基本上已经到齐,这是名册,您过目。”袁于琼递过来一本册子。
李韫摆了摆手,说道:“名册就不必看了,本王要的是结果,让他们用实力来说话,你去宣布比赛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