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敬磕头道:“是下官一时失职,才让恶霸鱼肉乡里,惊扰了王爷大驾,还请王爷恕罪!”
脸变得比翻书还要快!
“本王与公主大婚,两国普天同庆,又怜悯燕地常年战乱,故而免税两年,以安抚北燕百姓,然却有不轨之徒,以‘两年免税,收第三年’为借口,强征暴敛,实乃可恶至极!”
“啪!”
李韫怒拍惊堂木。
田文敬冷汗直流。
“来人!”
“小人在!”
张松赶忙上前听令。
李韫指着田文敬呵道:
“将王胡子割首,首级悬于城门,曝晒示众三日!本王要告诫那些利益熏心的不轨之徒,今后若再敢强征暴敛,诈骗赋税,皆如此下场!”
“明白!”
张松欣喜之余,又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当时没刁难这位王爷,不然下场可就惨咯。
堂外看热闹的老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退堂吧。”
李韫扔去惊堂木,大步走下公堂。
“王爷,请留步啊。”
田文敬赶忙叫住李韫,“张桐张大人,今早便送来了书信,说王爷将率领府兵来协助剿匪……”
“本王先行了两日,大队人马两日后便到。”
“王爷能亲征剿匪,实乃下官之福,梓潼县百姓之福啊!”
田文敬赔笑道:“王爷驾临梓潼县,一路舟车劳顿,不如今夜就官邸下榻,方便商讨剿匪事宜,也好让下官尽一尽地主之谊呀。”
“不必了,本王去官驿暂歇即可,至于剿匪之事么,等本王府兵到了再商议不辞。”
李韫直言拒绝田文敬,率宋邯等人离开了公堂。
“王爷慢走,慢走……”
田文敬含笑送客,待李韫等人走远,笑容瞬间凝固,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骂道:“不过一个和亲的王爷罢了,有何了不起的?!”
“田大人,马县尉已在县衙外等候多时了。”
“快请进公堂,我正要找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