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敬骂骂咧咧下床穿衣,点了盏油灯刚想出门敞开——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呼呼呼……”
风雨水汽吹入卧室。
刘敢当与几个蒙面骁骑,赫然出现在门口,雪白发亮的刀刃上,还有未曾被雨水冲刷去的血渍。
犹如地狱修罗!
吓得田文敬一屁股坐在地上:
“捕快何在!官兵何在!”
“你放心,他们都死了。”
刘敢当举着火把走进卧室,对着田文敬的脸照了照。
“嗯……就是这个狗官,绑了!”
骁骑冲进来,三两下将田文敬捆绑。
“匪爷,匪爷,饶命啊!我……我家里的东西,你尽数拿走,饶我一条性命吧!”
田文敬连连磕头求饶。
“尽说些屁话,饶不饶你,你的东西我们都会尽数带走!”
“王爷!燕王就住在城西官驿中,你们去抓他……抓他更有用!”
“妈的!”
气得刘敢当一刀背将田文敬拍晕。
不知道燕王是我主子么?
“老大,这小妞儿咋办?”
孙泽涛指着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妾问道。
刘敢当一刀砍断了桌椅,冲那小妾道:
“看你长得水灵儿,老子今夜便留你一条性命,你去告诉燕王,田文敬老子绑走了,三日之内凑够五万两银子到三十里外的灌江口赎人,如若不来,我就宰了这狗官!懂了么!”
“懂,懂了……”
“我们走!”
刘敢当扛起田文敬就此收刀离去。
另一边,官驿中。
李韫只听着城内喧嚣,方知刘敢当已经得手。
他嘴角微微一翘,关上窗外风雨,今夜美梦好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