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涛一副高高在上的贪婪嘴脸,“我方才在考生名册上对过你们浮漂,发现你们并无人保举,这万一你们底子不干净,是冒名顶替的怎么办?
不过,见你们大老远来燕州考试,我也可以通融通融,一人五十两过门费,我立马保举你们入场考试。”
莫说五十两,就是五两银子,对这些读书人而言都是天价!
“昨日分明有位姓李的燕州豪绅替我们做保人!”
“什么姓李的豪绅啊?燕州城有姓李的豪绅么?”谢云涛根本不认。
“他与燕王都有交好!”
“燕王又如何?”
谢云涛不屑一笑,“北燕是岐国的属地,科举也是岐国的科举,他一个大周藩王管得了么?”
不等他话音落下。
“燕王驾到!”
李韫的王驾,恰好转角而出。
谢云涛不敢再笑了,只祈求方才那席话没被燕王听到。
“怪不得本王在轿内一直打喷嚏,原来是有人背后嚼舌根。”李韫淡淡一句:
“去,掌嘴。”
冯河往巴掌上淬了口唾沫,大步朝贡院门口走去。
几个不长眼的下属还望向阻拦,冯河用双臂往他们身上一抽,七歪八扭全部撂倒在地。
“你……你想干什么!”
谢云涛吓得连连后退,一个不留神,被门槛儿绊倒。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骂我家燕王?掌你的嘴,都算王爷仁慈了!”
冯河揪起的谢云涛,“啪啪”正反手两个耳刮子!
要是别人两巴掌,顶多扇个巴掌印,可冯河这大肉掌,威力起码要乘十!
“哎哟!”
谢云涛牙齿乱飞,满口鲜血,被打得人几乎昏阙。
其下属见势不对,赶忙跑进贡院。
八抬大轿停在贡院门口。
“学生,叩见燕王殿下!”
吴凌等北燕考生接连下跪参拜。
吴明立等岐国考生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