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枯燥的潜艇兵,无趣的大海。
唯一的好事就是没有遇到敌舰,在进入德国空军覆盖范围之后,海下监听已经没有必要。
我和普里恩直奔威廉港,终于在十天的航行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灯塔,然后就是坚实的陆地和魂牵梦萦的港湾。
“基恩,发电报,叫老登!”我冲潜艇里喊道。
现在我的艇上的人已经被我洗脑地接受了这个称号,因为我每天除了祈祷不要遇到敌舰外,就是在祷告老登多爆点奖励。
他们都觉得这个称号很符合邓尼茨亲切的形象,emm,我得承认,邓尼茨在潜艇兵心中就像大家庭的老爹一样。
单单从每次潜艇回港,邓尼茨有空就一定会亲自到场迎接就能看出来。
除了他的本职工作,老邓很在乎这种提高士气的事。
而回港的潜艇兵只要提出休假请求,老邓就会尽可能满足。
如果要回家,他会亲自调用一列火车用最短时间送士兵回去,而要去别的地方度假,老邓也会从各种渠道弄到车和通行证。
为了潜艇兵没有后顾之忧,老邓直接允许电话接入他的办公室,只要潜艇兵的家属遇到困难,都可以直接来电找他。
好吧,我得庆幸我得船员们没有听出来我说的是哪个登字。
“当啷当,当啷当里当……”还没靠近码头,就听到了军乐队演奏的声音,艇员们都挤了上来,列队站在甲板上。
他们排的很整齐,为首的是我的军官们,由大副打头。
大副脖子上戴着他的望远镜,腰带上挎着鲁格手枪,后面的基恩满脸微笑,斜跨着他的相机,然后是雷尔和柴尔弗雷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