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为什么大副没有回电,反倒惊动了邓尼茨,可我又舍不得帝国马克,在电报局那人警惕的目光中纠结了好几分钟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后开口问道:“多少钱?”
“17帝国马克。”那人脱口而出回道。
“不是,难道这电文是刻在金子上的吗?”
那人斜跨在自行车的大梁上,一副不屑道:“你也不看看那么多字,这都是按字数算的,你嫌贵我还嫌贵呢?”
这对话我怎么这么熟悉,又是瞬时记忆搞鬼?被这一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打断,我接下来想说什么都忘了。
我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纸币,递给了那人。
打开电文,一长段话出现,我终于知道那老登为啥到付了,感情还知道写的越多越贵啊!
“邓尼茨司令回:
奥拓,U-49及EC16战役主要参战潜艇艇员已奔赴柏林参加授勋,这事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不会忘了吧?他们刚刚出发,同时,给你小子提个醒,科特和他的手下也在柏林度假,他们在北海取得了一系列胜利,所以此次总部特批,允许家属协同,你小子明白我意思吧,我让参加完技术会议的雷尔把你的军装带过去给你了,我的司机里昂可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把你在海上的本事拿出来,别嫌我这封电报长,到时候你小子还得谢谢我呢,勿回!”
老邓闲的发慌了吧,居然把闲心操到这里了!
还有那里昂,别看开车的时候一句话不说,肚子里全是坏水!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从柏林总理府那龙潭虎穴里出来,又得回去直面雷德尔和戈林了,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
人总能在危急时刻激发自己的潜能,我也不例外,在一家旅店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刮完胡子,然后便借用了他家的厨房二十分钟。
首先是空军的能量棒,我把麦片、南瓜籽和葡萄干混合拌匀,加入花生酱、适量的蜂蜜、致死量的糖,搅拌后捏成块状,放入浅烤盘里用锤子压实,然后放进烤面包的壁炉,接着放在水面上冷却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