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撤了一步,对不起了卡勒和拉尔上校,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事实证明,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即便我坐在齐柏林航母宽大的餐厅里,戈林和雷德尔还是找到了我,让我评评理。
“航母是海上舰艇,难不成你还有能力让他飞上天去?只要能飞上去,别说航母,你把战列舰搞上去我也让你指挥!”
“好,这是你说的,我回去就让帝国科研所研究!按你这样的逻辑,那航母上的飞机就是我指挥的,那么连带搭载他的航母,我也有一定的建议权力!”
我捂着耳朵,但是我被夹在中间,他俩的话语不断冲击着我在后世建立起来的对航母的认知,谁说帝国的元帅没能力的,起码他们的口才真的很好。
一直到吃饭时间,我都在这样堪比正式辩论赛的氛围中度过。
戈林吃着他的蔬菜沙拉,雷德尔吃着牛排,我夹在中间吃着沙拉拌牛排,这是我替舰长和飞行指挥官以及全体航母官兵承担两位元帅火力的报酬——和元帅们一样的待遇。
也许是他俩在争辩了半个小时后终于累了,或者是他们又把之前整理好的辩论材料全说完了,总之在我准备午休的时候,他俩安静下来了。
可还没享受几分钟的安宁,一名军官拿着一封电报跑了过来——“紧急电报,俾斯麦于西经15°52'47.378",北纬68°40'41.837"报告,U-63发现附近海域敌军战舰编队,具体情况等待侦查!”
“飞机能覆盖吗?”“潜艇能攻击吗?”戈林和雷德尔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