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景言一直防着她,每次进门前要白功明提前询问才能进去。
今天白功明不在,棠溪微是自己过来的。她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才敲了敲门。
祝景言派白功明去办事,知道这会儿敲门的只能是棠溪微,迅速拉过轮椅坐下,应声:“进。”
她推门而进,和他倏地对视上。
棠溪微盯着他微微沁汗的额角,疑惑问:“房间里不热,你怎么还出汗了?”
祝景言眉心一跳,自然不可能将刚刚在复健的行为告诉她。
他不动声色地寻了个理由:“明天就是高考了,我紧张。”
棠溪微面上不显分毫,“原来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吗?”
她惯常地在他身前蹲下,按了几下他的腿,发现肌肉处在刚活动完的发热状态。
棠溪微仰脸看他,“哥哥,你刚刚在做什么?”
祝景言没应声,只是垂眼和她澄净的眸子对上。
她将针灸包合上,刚站起身,手腕就被拉住。
棠溪微试着挣开,无济于事后只能磨着牙喊他:“祝景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