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中村君就被打了一拳,就没有起来了!”
“一拳?你没看错?”
“没有,我亲眼看着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边说道,“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人能让中村君一拳倒地!”
“可是,我看到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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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上把中村君送医院,无论如何保住他的性命,我明天就出发,亲自来看看!”
“是,安倍先生!”冯淮挂断电话,痴痴的看着中村洪刚。
沉默了一会,声嘶力竭的喊道:“快叫救护车!”
两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不该拨打急救电话。
这时,冯云斌从门口跑了进来,看到颓然在地的冯淮,心里知道,这次玩大了。
“爸!”小心的叫了一声。
冯淮没有动,只说了一句:“快叫救护车!”
“好!”冯云斌这才反应过来,拨打了电话。
“爸,你没事吧!我先扶您进去!”
“你特么坑爹啊!”冯淮挣扎了一下,语气十分萧索的说道,“我老冯家是真的绝后了!”
话一说完,老泪纵横。
冯云斌不敢说话,扶着他慢慢的走了回去。
“从今天起,直到安倍先生杀了那人,否则,谁都不允许出门!”
冯淮下了死命令。
东瀛那边,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蒲团上,双手高举一把锋利的忍刀,嘴里念念有词。
“安倍先生,很棘手吗?”跪在一旁的女人问道。
这个仪式已经三十年来首次出现,意味着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么对方死在刀下,要么死在别人刀下。
或者死在自己刀下。
“是!”安倍点头,“给我准备所有的东西,我三天后就走!”
“是!”女人起身退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