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能打一架,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了。”赵轩弧双手变成几根银针放在手上,朝着天济教众人袭去,面具男也立即跺脚,地上几颗小石子震到空中,一挥手,朝着那些银针袭去。
石子与银针相撞,发出“砰”地那一声的瞬间,双方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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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术城,旺隘与陈鸿景两人吃完饭,朝着山上的路走去,只不过一人是一手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手用竹签在剔着牙,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另一人,扛着一个比自己大的大药缸,艰难地走着每一步路。
旺隘走两步就要停下来,等一下在后面的陈鸿景,停了这么多次的旺隘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说大哥啊,能不能走快点?按你这脚步路程,到山上就已经天黑了。还修炼不修炼的啊?”
“我....我去你大爷的。你来试试扛着这大药缸走啊,指不定你比我还要慢呢。”陈鸿景痛骂道,早知道就不答应这厮下山吃饭了,吃完饭遇到那疯癫老头,上去打了声招呼而已,那疯癫老头直接把他手上的大药缸丢给陈鸿景,还说这也是修炼之一。
此时此刻,陈鸿景真想把疯癫老头与旺隘两人一脚踹死算了。
旺隘突然一个激灵,惊讶道:“不行啊,按照这速度,今晚铁定没晚饭吃,还是先去买四只生猛的老母鸡,两只用来炖汤喝,两只用来做窑鸡。哎,不行,三个人,两只用来炖汤,三只用来做窑鸡才够吃。”说完,他往回跑,还不忘拍了拍陈鸿景的肩膀说今晚就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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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景直接转身一脚踹在了旺隘的屁股上,旺隘踉跄地往前跑了几步,反而跑得更快......
第二天早上,陈鸿景一大早就先把基础的拳法与掌法各练了一万次之后,接下来就是要忍受噪音攻击。这次不仅仅是疯癫老头一个人在吵吵闹闹,还加上了一个旺隘,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有时小声笑大声说,有时大声说小声笑,把陈鸿景整得是一个无语。
好不容易适应了两人的噪音,旺隘又突然拿出一把琴出来,弹奏了起来,这次弹奏的乐曲不再是那天籁之音,如听仙乐耳暂明的那种感受了,是那时候的反面,现在是拉牛上树,破音,简直是人身攻击。
果然,音乐杀起人来,也是易如反掌的。
陈鸿景忍受着那破音,强行念起四音清心诀,等到他即将进入状态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危险,头下意识地往左边闪去。他睁开眼睛一看,心情也没像那天晚上那般震惊。
原来是疯癫老头的拳头,给他自然而然地躲开了。永老头慢慢收回拳头,笑道:“不错,你小子还真上心,竟然把这心诀当成呼吸一般重要,无时无刻都在念着。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嘛。不错,无论是身为一名大夫,还是一名修炼者,这一点都是做的非常好。保护好自己,才有机会去保护众生。”
陈鸿景点了点头,确实,自从吃了疯癫老头两拳那晚之后,陈鸿景就开始每时每刻都念着四音清心诀,吃饭时念,泡澡时念,睡觉前念,练拳时念,念多了,心也能在平常的生活中,更静得下来。与旺隘下山吃饭,在集市当中,他自己就明显感觉得到。
永老头拍了拍陈鸿景的肩膀,继续说道:“今天我就只出一拳,明天开始就说不定了。好好念心诀吧。旺隘,换一首曲子,能滋养巩固他神识魂魄的那种。”
说完,永老头又从衣服当中掏出另外一卷竹简,丢给旺隘:“老样子,弹完送你,你也可以像之前那卷那样,抄下来,把原版还我。随你。”
旺隘接过竹简,双手抱拳,高兴道:“多谢前辈。”旺隘看着手中的这卷竹简,这一次还是老样子,复刻一份就好了,原版给自己也怕会弄坏,再者说这一件宝贝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件麻烦事,抄一本,别人还看不上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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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鸳国外的那一场战斗,完了。以甘术城一方人失败落幕,但是天济教众人也受了重伤。大雨下完,小雨还在继续下,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顾田海为王崟典包扎着伤口,缓缓说道:“没想到那面具男竟然是黎窕兆,这下子连我都给整懵了。看来要飞信回去告诉范敬纶他们才行了。”
李知澜走到赵轩弧身边,说道:“这场雨可能会下得有点久。”
赵轩弧说道:“是啊,不过旱了这么多天不管,下得久也是正常的。好的结果是迟早会有一天下完的不是。只不过,在放晴之前,就不知道这场暴雨又会损伤多少农作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