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也像马匹一样蓄势待发了。她要好好表现,让杨临风离不开她,就像她最近离不开他一样。
洗手间的门关上。周满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倒了一捏紫色粉末在食指和拇指上。
然后把两个指尖轻捻,一股异香猛地从指腹窜出,擦过自己和杨临风的鼻头。
顿时,杨临风倒吸一口气,感觉丹田突然火烧火燎的。
小主,
“早晚死在你身上。”杨临风说。
门外,黄皮肤的,白皮肤的赛马选手都已经坐在马鞍上准备就绪。马儿们也开始变的兴奋起来。
发令官一声枪响,马儿们像离弦的箭唰一下纷纷冲向赛道终点。
观众席几乎马上兴奋起来,人们忽然站起身,举着拳头,捏着报纸,握着手机,还有老年人大声喊着英文夹杂着粤语给自己投注的马儿助威。人头如汹涌的潮水,随着马儿的身影在座位上连绵起伏。
两分钟,赛场上的马儿已经决出雌雄。观众的情绪也慢慢回复了平静,纷纷放下手机、报纸、走回座位坐下,开始计算自己的得失。
周满在观众的情绪涨潮与落潮之间,牵着杨临风的手穿过聚精会神的人群快速离开了马场。
地下车库里,杨临风的库利南已经上路,周满用药谨慎,然而杨临风依然一钻进车里就把她扑倒在座椅上。
他感觉自己仿佛赛场上的骑手,有使不完的力气。
赛场上,赛马想要夺冠不单单靠马儿自身的水平,还要看它与骑手的默契程度。杨临风是个优秀的选手,周满也不遑多让,而沙发就是他们的赛场。
赛后。
“你跟那位金主也这样?”杨临风第一次提起严存根。
“不好比的。没事儿提他干什么?”周满靠在杨临风怀里,直想靠到地老天荒。
她对杨临风可是下了血本,那一盒子原石是她小金库里最值钱的家当。
年轻时在金主那里受了委屈、遭了虐待,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