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蓉终于不再忍耐,推了下荷尔蒙爆棚的左瓒,只是力道本来小的她这个时候更使不上劲。
软哒哒像是小奶猫喵喵拳。
气到不行的她还两巴掌打了过去,艰难制止:“滚!”
左瓒停下动作。
他把卷毛脑袋凑到她的耳朵跟前,声音哑到不行,一个大男人不要脸地撒娇:“蓉蓉姐,帮帮忙好不好?”
虞蓉拒绝。
“拜托,蓉蓉姐。”
但拒绝失败。
左瓒一直夸:“蓉蓉姐你好甜,蓉蓉姐你好香。”
这不是什么香水味道,而是天然体香,比任何香味都好闻。
香汗薄衫凉。
平时这香味若有若无,只有在贴很近才能闻到,但当身体主人出汗时,香味会变得更加明显。
虞蓉受不了这种悬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把头偏到一边。
左瓒继续撒娇,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贵撒娇!
“不行。”虞蓉羞得脚指尖都红了,整个人像含苞欲放的桃花,娇媚俏丽,她再次补充,“不行。”
“好好好,我们不不不。”
左瓒其实更想继续反驳,但怕把怀中的女人吓到。
男人的话,骗鬼的嘴。
虞蓉浑身上下连手指都提不起一丝劲儿,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人。
但也不算全骗。
毕竟左瓒也是遵守承诺的,不对,遵守个屁的承诺咩。
只能庆幸现在是直播时间,摄像头不止关掉,还被某人以防万一罩上。
她之前以为这人是阳光傻白甜,结果还不是心机狗一个。
虞蓉费尽全力撵他出门,她下午都没再出来过。
直到晚上五点半,楼下陆陆续续传来脚步声,虞蓉才换上一身长袖长裤家居服出门,她还没忘记今天的轮值。
备晚餐的过程中,左瓒听话得不行,指哪儿打哪儿。
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让他洗菜绝不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