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城西湖芦苇荡那一战,这朱大勇是逃了出来,并且知道自己和官军是一伙的,经和自己记了仇,那王老七就是他杀的,他应该是从王老七那里问出了自己在这庄子里住,所以找了过来。只是,庄子里没有这个人,所以他一时间难以找到。
想到这里,陈正南不禁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虽然没有找到自己,是还在找,还是已经走了呢?他想了一下,便告诉马柱子说:“柱子,我交给你一件事,你告诉村里的小孩子们,如果明天这人还来找李中伍,你知道了立刻报告琪山叔,谁报告给你,你就给他五块糖,你呢,我会给你一大包糖,你看可以吗?”
柱子当即开心地点头说:“好嘞,这事交给我了,他们都听我的,不给他们糖,他们也愿意我的。”
陈正南道:“柱子,你可要记住了,这事一定要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悄悄地进行,否则就有大麻烦,你可明白?”
马柱子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点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正南叔,这是个秘密,要悄悄的。”
陈正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真是乖孩子!”他说着,便去从新买的喜糖里拿了一把给马柱子,回头又把这件事告诉了陈琪山,对他说,“哥,这是个很危险的人,你要注意,马柱子一旦告诉你这人来了,你就骑白马立刻跑去告诉我。”
他哥点了点头,虽然不明所以,但看见弟弟严肃的样子,就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也没再多问。
当天晚上,陈正南回到自己的庄台之上,便去收拾自己的那张陈氏连弩,和一些箭杆都放在布袋里,拿到马厩里,又把佩刀和刘守备送的寒刃放在马鞍囊里。
第二天上午,陈正南正在林青竹精心布置的书房里看书,休息时无意间从窗子里看见,淮河大坝上,陈琪山骑着白马正一溜烟地跑了过来,他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陈正南连忙走出书房,赶到马厩里,给枣红马铺了鞍韂,放上马鞍,把刀和弩挂在两边,将寒刃揣在怀中,换了一身林青竹的旧衣服,把头发打散了披在两边,在程士明诧异的眼光中牵着马走下庄台,迎面正碰上他哥哥。
陈琪山看见陈正南如此打扮,也不禁惊奇,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不是寻常人,也就没有多问。
陈正南迎上去问道:“哥,是不是那人来了?“
陈琪山点点头:“正在村子里,马柱子一看见了,就回来告诉了我,那人在找一个叫李中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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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南点点头,问道:“他是一个人吗?身上可带了东西?”
陈琪山道:“马柱子回来和我说过之后,我专门找了一个由头到村子里走了一趟,倒没有看见那人身上带刀,他牵一匹青骡子,人高马大的。兄弟,可要我和你一起去?你哥我什么都不怕。”
陈正南微微一笑,道:“哥,我没事的。他是一个人吗?”
陈琪山点点头,说道:“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