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佑勇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说道。
“老师,我一直记得你说的,一定要认真注意陛下的这些动作,语气什么的,可今天这事情太大,一来就说明君,昏君的,我当时给理会错了,以为陛下是要下罪己诏,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当时魂儿也吓没了,吊着一口气只差当场尿裤子,把您教的都给忘记了。”
缓了缓神,汤佑勇一脸苦色的接着说道:“再后来基本上都是陛下在说,我在听。让我按他的要求去做就好了,最后出门还踢了我一脚,现在还有点痛呢,陛下的劲儿可真大。”
“ 哦。哦我记得其中一个细节,陛下在说宁阳侯家被投献那么多的土地时候,还有超低的地租时,眼睛是看向前方,眉头紧皱的。”汤佑勇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细节:“好像,好像双拳紧握。”
严嵩点点头如老僧入定一般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开始冥思苦想。枯瘦的脸上皱纹显现,有着远超年龄的老态。
“佑勇,老夫待你如何?”好长时间,就在汤佑勇以为严嵩睡着了时,才听到问询。
“认识老师时,我还是国子监一个学业很差的学生,这2年来老师待我没有的说,比自家长辈都要好。”
“那你去把门彡好。我们仔细谈谈。”
汤佑勇虽有狐疑,但还是照做了。
“今日之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对外言起。”
“老师请说。”
“纵观陛下登基这15年来,去年8月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你也应该知道,要不你也不会挨上一顿骂,这些是我们所有人的认知。”
汤佑勇不好意思的抓抓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嘿的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