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
朱厚照陡然提高了声音。“还是不敢说。”
曾图元瞬间慌神:“我说,我说,陛下能不能让左右离远一点儿我再说。”
“你想干嘛?”
张永即刻出来护主:“有什么机密还需要屏退左右?”
“张公公,我说与你听,你在转告陛下!”
张永点头,这人都是绑住了,要是万一再出点意外,暴起伤人,他真的只能在这里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张公公,是这样的,当时那鞑靼首领......”
曾图元就把罕瓦帖木儿当时说的一些话语转述出来。
气得张永浑身发抖,直喘粗气,恨不得把人剁成肉酱。
难怪要屏退左右,说与我听,这完全就是大逆不道。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好像提过一嘴,朝廷有人和小王子达成了什么协议之类的。”
张永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了,急切的问道:“是谁?朝廷上是谁?”
曾图元摇头:“他当时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你好好想想。想出来了可能还有活命机会,如果想不出来,后果不用咱家多说什么。”
张永凑近曾图元的耳朵附近小声的说了句。
就返回朱厚照的身边,一字一句如实的禀告刚刚听到的话。
朱厚照笑了起来:“这些人就是想让朕死在宣府,好重新安排一个听话的皇帝呢,或者这看是哪个王爷之类的想朕屁股下面这把椅子了。”
“张永,你问清楚和独石口有牵连的是哪些人,朕的刀是不是太久没有杀人,有的人已经忘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万岁爷,再怒,您也还再忍忍,这既钓鱼,又当诱饵的这么长时间,眼看差不多就能揪出幕后黑手,可别让这些乱臣贼子逍遥法外,逃出生天。”
“剩下的交给你了。朕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