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府上,二儿子江杰把近几天民间的形势仔细说给江彬听。
笑呵呵说道:“父亲大人,王守仁现在老实多了。”
“嗯,只要他不再出幺蛾子就好,这个声势慢慢的在民间传就可以。传的越离谱越好。”
“这个好办,京城游手好闲的人多了去,一天几个铜板,要他们去闲聊扯淡,吹牛皮,谁都愿意干!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要查个出处都很困难!”
江彬看向西北方向,阴鸷的目光似乎能穿过居庸关,落在镇国府里。
念叨了一句:“这皇帝咋还没有死呢?这样命大?”
“父亲,你是不知道,儿子去药店打听过,那些老字号,都在偷偷的高价收购100年,200年份的人参,据说是进献到镇国府。”
江彬嘿嘿嘿笑了几声,眼珠一转。
人参啊人参!这可百药之王,
危急时刻含上一片吊命还是很管用的。
可你吃这样多,也不怕虚不受补,一下子撑死自己。
“派人去辽东,寻找高年份的人参,我要进献给陛下!把这个声势闹大一些。”
“父亲大人,这是为了?”
“对,就是为了表明心迹,你爹我担忧皇帝的身体。”江彬带着浅笑,嘴角却是阴险万分。
“杰儿,我告诉你,在你占尽上风时,一定要把上风的优势给利用起来,把对手压制下去。要不等你的对手缓过气来,他就是你最大的威胁。”
“王守仁见了圣旨就执行,这就是典型的拍马屁。爹您让人去找人参也是这个道理?”
“差不多吧,总之你要把你做的给表现出来,让人知道。”
“道貌岸然伪君子!”江杰情不自禁的念了这么一句出来。
“这是和那些文臣学的。”江彬转过身来,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茶杯,一手拿起盖子,轻轻的吹拂着。
“喜怒不形于色,伪君子,男娼女盗,这些都是文人最拿手的,和他们学学没有坏处的!”
江杰内心嗤之以鼻,可在江彬面前还是装的很乖巧:“是,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