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斜眼扫视了一下博迪,对于他能说出这个话来还是有点惊奇的。
“闲来无事,就把家中所有藏书都看过,只觉得这句话才是正解。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时,就会推翻这个天子,肚子都填不饱,谁还会在意有木玉玺。谁带头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就拥戴他。”
“道理是这个道理!知易行难!朕的兵部尚书王守仁他的理念就很对,知行合一。到时让人给你带一些他的书作过去,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谢陛下!”
博迪放下心来。
献玉玺如果弄成了去质疑人家的正统,那自己只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博迪,你也有心了,这方印玺不管真假,朕都收下了。朕也送你一样东西防身。”
“谢陛下赏赐!”
“一种新做出来的短火枪,才一尺长的。”朱厚照朝张永使了个眼神,后者在衣服里把随身携带的火枪拿了出来。
“带博迪去试试枪,让苗振武教一下,到时拿2支回去放身上。”
博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永手中的那火枪身上,这个东西他在家中的藏宝中也见过,和这一比,完全不是相同的一个物件。
告罪一声,兴冲冲的走了。
年轻人对这些东西的兴趣有多大,朱厚照很清楚。
.....
姚镆回到京城,休息半天,第二天就上朝。
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了安边伯许泰,李琮,神周3人的罪状,下达了对三家的查抄令。
新鲜出炉的刑部尚书的第一把火就这样开始烧了起来。
2日后,姚镆在奉天殿对户部主事李长前下达了逮捕令。
因为在1年前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影响了户部对于其老家县的考核。
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在京为官的人8成的人都为自己老家谋过福利,大家都是一种心知肚明的默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