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笑笑没有回答，而是掏出钱包递给叶阳：“叶阳，打开看看。”

叶阳很疑惑，但还是接了过去，心说难道钱包里有什么秘密？

缓缓打开，第一眼便看到了秘密。

这个秘密让叶阳失了语，就好像梦到了无数张重叠的脸，自己一层一层地剥开。

最后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毫不相干的，完全没预料到的，熟悉的脸。

你想到过任何人，但那张脸刚好错开了你能想到的所有人。偏偏就是她。

透明塑料证件框的夹层里，是叶阳和蒋笑笑的合照。

照片裁剪放大处理过，叶阳能认出来。这就是演讲赛颁奖时的合影。

蒋笑笑神情平淡，了然轻笑：“叶阳，回想演讲的事，其实挺痛苦的。那时候我没日没夜地写稿，修修改改，查资料，让我爸给我指导。

我不像你一样对文字敏感，所以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和力气，才能和你站在舞台上，才能拍下这张照片。”

她并不是在表白，她只是想让叶阳知道这件事情，就像正常和朋友分享自己的一段经历般轻松讲述。

蒋笑笑顿了顿：“其实，我也是为了这张照片，才选择站上那个舞台。”

“笑笑，我觉得……”

蒋笑笑朝叶阳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别说。

“其实我喜欢数学的原因，是因为我很享受证明的过程。我掌握的公式和理论会带我一步一步去印证，这道题有解或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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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叶阳，你呢？你打算报哪个系？”

蒋笑笑看着叶阳盈盈一笑，顺便将叶阳面前摊开的钱包拿了过去。合上装进包里。

叶阳不知道怎样去回复蒋笑笑如此直白的表达，他深知蒋笑笑的意思。

她没有向叶阳索取关系，她只是告诉叶阳自己其实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