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夜鹰有些担忧,“即便是绑错了人,只怕也不会手下留情。”
另外一个下属小声道,“顾公子怕是要吃些苦头。”
桑元脸色极黑,转身要走。
“站住!”白士先喝住他,“别冲动。”
桑元道:“我再去附近转转,看他们带着人往哪一个方向去了?”
几人顺着车辙印走了几十米远,就看见几条车辙印交错,这里是荒地,四通八达,过往的车子都要走这条路上,过这个路口。
难怪桑元只管往前跑,追错了。
桑元指着正北面说,“这一条是一家农户,驾车要去安阳城,不必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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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商量了一下,分从左右两边沿着车辙印追过去。
桑元做梦都没有想到,便是他口中这个驾车要去安阳城的农户,在看着他离开后,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了一声。
他走过去揭开盖在马身上的布,揭开一块木板。
只见马的身体里面是掏空的,认真看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匹用木头打造的木马,外面刷上了一层红漆,凑近了还能看见各关节接驳的卡口缝隙和木钉。
木马身上用胶沾的有马的皮毛和鬃发,套上鞍辔,再盖上一块厚毡,不是有心之人真的看不出来这匹狂奔的竟然会是一匹木头做的马。
现在马腹极其狭小的空间里面,蜷缩着一具小小的身影,嘴里还塞着块布,血迹斑斑。
顾振被一击破墙打进去,摔晕了,等在后面接应的车夫不放心,拿棍子往他后脑上又抡了一棍,再在他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让血慢慢流出来,使他完全丧失反抗之力。
躺在这里,身下都是他手上后脑上流出来的血,糊了一身。
车夫把昏迷的顾振从马肚子里掏出来塞进马车,再从马车下面抽出来一把刀。
妇人惊慌的搂着孩子连连哀求,“别杀我们,求求你?”
车夫狞笑着, 逼迫妇人带着孩子上车。
“后面的路还远着呢,你就继续假扮我的家眷,要是你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小孩的肉一块块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