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桑元都转过脸来,呆滞的看着他。
白士先十分尴尬,小声道:“骑马多冷,挤在车里暖和。”
顾振直接把披风拿出来,丢给白士先。
“王府的东西,不敢笑纳,请收回去。”
看见披风,白士先就怂了,嘿嘿的赔了声笑。
顾振闭目,靠在车厢上。
白士先屁股只担了一半座,腿都麻了,但见顾振脸色煞白,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再大的火气也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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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也不是故意,我怎么会知道出个门,也会有人来绑架,我,我……”
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连他自己都觉着说不出口。
顾振睁眼,眸子里一股疏离,漠然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
一句话说出了全部,白士先心生愧疚,抓过披风,掀帘跳下去了。
桑元拉开窗帘看了看,责备道:“这是人家王府的车,你倒把人家撵下车去。”
顾振侧过头看着桑元。
“桑元!你说他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桑元脸上一僵,试探问他:“你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血婴案,也许主谋就是北川郡王李牧。”
“怎么说?”桑元吓了一跳。
“长生丹是为李牧炼制,如果不是李牧授意,谁敢用几十上百年时间,明目张胆的就在郡王眼皮子底下养血婴,炼丹药?”
“还有之前那个主事炼丹的男人,我总觉着有些眼熟,虽然他戴着面具,但如果让我见到了这个人,我记得他的声音。”
桑元又吓了一跳,小心的凑近些问他:“你说你对这个人有些熟悉,那是,在何处的熟悉感?”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见过一面,不论身高还是体型,还有身上那种气质,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反正很熟悉。”
顾振努力回想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但大脑里面许多影子重叠,根本辨不清谁是谁?
“桑元你说,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我现在用这个身体所认识的人?”
“有可能。”桑元也无解,只能顺着他的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