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会功夫的中国人都是不可战胜的。
原来这个“世界老年大会”处处都是高手。
在老杰克胡思乱想的时候,杜姨已经眼疾手快地找准了穴位,动作麻利地扎针。
老杰克感受到后背又痒又麻,大呼:“No!My God!”
上帝没有回应他的祷告,因为针已经扎完了,动作快到他还没喊完痛。
围观群众小心翼翼地凑上来。
其中黑人老头约翰跃跃欲试,“大神医,我想要火烧瓶子。”
“什么?”杜姨一下子没能理解他的诉求。
“他说他要拔火罐儿。”热心老傅解释。
他还悄咪咪跟钟姨吐槽:“这外国人说话颠三倒四的。”
“我说英语也这个死样。”钟姨非常了解自己的水平,她现在都不敢张嘴。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同龄人,都在尽力地沟通。
在老傅的解释,加上周围人的比划之后,杜姨终于明白了,“正好,我带的有工具。”
杜姨兴冲冲地拿出了她拔火罐有一套装备,她还以为这趟旅行不会有用武之地。
大赛展会现场有中医的专属交流摊位,这会儿已经挤满了人,除了杜姨之外,还有中国其他老年大学里身怀绝技的叔叔阿姨。
把脉、问诊、开方和扎针拔火罐的队伍一字排开。
杜姨这边围观的人最多。
当外国叔叔阿姨们看到杜姨用棉球沾酒精点燃了火,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叫。
约翰和另一个主动请求拔火罐的外国叔叔两个人已经趴好了。
杜姨一边烫火罐,一边给大家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