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一刻。”
他随便手中朱笔一摔,惯性的力度之下,笔将奏折划出一红色长痕,红色横贯奏折,这张奏折毁了。
“啪嗒——”
笔落,心惊。
林旻淡淡地“啧”了声。
“把老师碰过的人,都解决掉。”
“是。”
暗卫懂。
陛下这是又要让帝师断子绝孙!
领到这个消息的暗卫是马不停蹄的朝津南出发。
林旻瞥过已经不能看的折子,有些烦躁的瞥过眼:“让老张重写一份。”
大总管低声应下:“奴才明白。”
深夜子时。
双方碰头。
“陛下的旨意?”
“帝师睡过的全杀!”
蹲点的暗卫沉默:“............”
“嗯?”
“没有。”
“啊?”
“一个没有。”
双方面面相觑,熟悉的沉默感,又是没有战绩的一天。
“那帝师现在何处?”
“青楼里睡觉。”
从京城奔波来的冤种.暗卫:“那床算吗?”
蹲点的.暗卫:“............”
“拆了它!”
其他暗卫:“............”
-
翌日午时。
青楼上房。
原本放床榻的地方已经没有床了,变成破碎成木条的床板,被划成破碎布条的帐幔,白色绒毛散的到处都是...
小主,
来房间打扫的小厮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妈耶!这里昨晚是发生了什么激战...”
“床都弄塌了...”
“这得多狠...”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进了这间房...”
“...原来是有特殊癖好。”
自此,秦楼楚馆的...十里长河多了一个流传的艳谈。
而此时。
车队在管道上悠悠的走着。
“咯——”
鸽子掠过长空。
“少爷,陛下让人把你睡过的床...拆了。”谢十三将字条递到谢衡面前。
谢衡懒散的垂眼一扫,继续闭目养神:“拆就拆吧,多大点事情。”
他这么一说,谢十三把字条揉吧揉吧丢入炭炉里,火星一下子吞噬掉那张带着秘密的字条。
谢十三抱着剑坐在车厢角落里,他低声道:“陛下好像...不愿意见你成亲。”